admin 發表於 2021-9-1 20:49:08

專访“榨菜哥”:都知道台灣政论节目是娛樂啦

【采访/察看者網 王雅妮】

晓得走红吓一跳,大陆網民的声音很大

察看者網:“榨菜”這段视频厥後在大陆大火,您有无感触很不测?

黄世聪:实在蛮不测的,由于我應當是在星期三(8月7日)晚上的节目讲的,到星期4、星期五的時辰,不少朋侪一向傳简讯或是奉告我说,你如今在大陆火红,你的视频在中國大陆点击率很高。我才晓得本来咱们在节目上讲的榨菜论,引發中國大陆公众那末多的會商,有人讥讽也有人批判,我才晓得事变有這麼大啊,真的蛮出乎我料想的。

我看到的時辰,实在第一反响还蛮诧异,而且有点担忧如许的状態,可是厥後颠末细心沟通,我也表达了一些建议,包含念错字(涪fu陵榨菜)或说大师可能不認同我的见解,咱们可能不敷领會。在沟通以後,網友给我的反馈也都还不错,曩昔大师可能認為说中國大陆網友會很桀,或是甚麼。我感觉若是相互可以或许好好理性地沟通,也不是大师曩昔想象中阿谁模样。

察看者網:您的朋侪们都喜好吃這個榨菜吗?

黄世聪:我吃過的朋侪都感觉还不错,并且另有人跟我要第二次,说你从速送過来。借由如许的事務,你可以發明台灣公众或我的朋侪们,实在他们對榨菜是甚麼还蛮有樂趣的,想吃吃看。以是我才说,两岸两邊有很是多配合点,可以用甚麼工具串起来,好比榨菜,只是你可能泛泛没有注重到,实在咱们有不少配合点,可以相互沟通,那就會化解很是多的误會。

察看者網:“榨菜事務”以後,不少大陆網友也都是把它看成一個收集段子来對待,您是很轻易就接管了這类文娛化的讥讽,仍是说有一個生理扶植的進程?在事变發酵阶段,您是甚麼样的心態?

黄世聪:應當如许说,以在台灣来说的话,咱们讲了不少话,经常也會被公众批判或是進犯。由于台灣的媒体骂人是不分人的,蓝的咱们也批,绿的也批。归正在台灣電视台仿佛是最大,他想骂谁就骂谁。固然咱们骂了他人以後,也會有不少人来骂咱们。以是在台灣,大师會把電视里的不少说法就當做是一個文娛,或说看戏的成份比力多。

以電视台自己来说,除提供應這些阅听者讯息以外,某种水平也要肩负一些文娛功效。比方说像政治消息或财经消息,有時辰會很僵硬,若是咱们借由讲故事或讲這小我的状態,或经由過程一些比力糊口化的方法来说述事变時,可能阅听者比力轻易接管。以是台灣的電视台凡是不會讲的很是深刻,他们可能用一些讥讽或说比力有梗的方法去显現消息,這是台灣的生態。以是以如许的方法显現节目标话,在台灣會常常被骂,咱们也习气了,经常是被骂来骂去。

只是由于中國大陆的公众太多,以是這個声量超等大,以是我才说我被吓一跳。实在我感觉中國大陆網友的批判,也不见得會比台灣網友加倍繁言吝啬,台灣網友有時辰也蛮激進,台灣、大陆都有這类人,只是说由于大陆的人数不少,以是声量显得出格大。

至于说有无生理接管的進程,固然會有,扶植的進程在于由于對你不得意的人或说對你有质疑的人比在台灣多太多。台灣2300万人,你可能讲一句话,了不得有一半的人不信赖你,不認同你的见解,那也就1000多万,可是在中國大陆的话可能有好几亿。

固然一起头早期是有一些生理上的压力,感觉要怎样样跟大陆網友沟通,或怎样样跟大陆的公众沟通。我信赖两岸之間若是可以或许说理,用一個比力诙谐或自嘲的方法来沟通,大师实在有不少配合点,我信赖不是不克不及够化解两邊的误會。

以是我就用一個比力讥讽本身或说开打趣的方法来應答。大陆大大都公众也蛮能接管這类方法,由于我跟他们互動以後,大师對我的反馈都还不错,大师仍是有很是多共通点,可以相互沟通。

至于说失口话或是相互之間不领會,只要大师有個条件,就是说我不是要成心如许讲,或说我不是要决心去抹黑你,若是大师都可以或许認定對方是如许的時辰,相對于而言產生這类所谓误會或是相互進犯的状態就會比力少。

以是此次“榨菜事務”,我就是用這类心態去面临的。

察看者網:當天的节目是會商中美商業战對大陆经济的影响,為甚麼會想到用榨菜来举例?

黄世聪:其其实说這個榨菜以前,我也看了很是多的報导。我晓得客岁仍是本年年头的時辰,大陆有人写過如许一個報导,就是说中國人吃不起榨菜。包含我在节目里说這件事变的前一两天,台灣媒体也有相干人士写了這個见解。

由于咱们當天的节目是在會商中國大陆遭到中美商業战的影响是怎样样的,若是咱们都讲数字,好比GDP降低几多,出口降低几多,实在這类话题公众其实不想看。他们想要看的,就是你给我举一個实例,比方说车子少了几多辆,中國大陆的车企都撑不下去了。你要讲一些這类例子,他们才會感觉切近現实糊口,可以或许亲身感觉到。在那時那种环境下,我正好想起头几天有看過有关榨菜的報导,就把它拿出来说。但讲了以後也没想到遭到中國大陆網友這麼多的存眷,有点始料未及。

察看者網:收到榨菜以後,您在脸书上發了一段话,提到但愿“大师能借由吃榨菜,多多领會大陆的風尚情面”。您在节目中是说到大陆经济成长時提到的榨菜,為甚麼最後又说吃榨菜是领會風尚情面,而不是领會大陆经济成长?

黄世聪:我感觉這是两件事,固然经由過程榨菜领會经济情势這個没错,可是榨菜也能够领會中國大陆的風尚民情。由于一般朋侪看到榨菜時,他不會说经济怎样样,他會说榨菜是甚麼工具啊,涪陵在甚麼处所,大陆報酬甚麼喜好吃榨菜,我就给他诠释這些,而不是经济数据,以是就酿成了一些关于中國大陆風尚民情的沟通和交换。

察看者網:有網友發明電视台把您那段关于榨菜的视频删剪了,您晓得這個事变吗?

黄世聪:我晓得,由于是如许,電视台有它本身的態度。

察看者網:您感觉是留着好,仍是删掉好?

黄世聪:我是感觉留着OK,可是電视台有電视台的设法,由于究竟结果咱们是電视台约请的宾客。電视台拍摄的视频,常识產权就归電视台所有,他们怎样去剪怎样去運作,那是電视台本身自己的事,咱们也无从置喙。

我感觉電视台固然有他的態度,我也有我的態度,但由于咱们上节目後,视频都是交给電视台处置,電视台怎样处置我感觉都OK。

都晓得台灣政论节目是文娛节目啦

察看者網:如今两岸高层政治实际上是比力對立的,但民間交换仍然灵敏,出格是在收集上,两岸網友经常相互讥讽,以一种文娛化的心態反而促成了两邊的领會。您怎样看這类征象?

黄世聪:我感觉蛮好的。究竟结果台灣和大陆分隔糊口了那末久,两邊在轨制、社會糊口方方面面都纷歧样,以是會有很是多纷歧样的习气,纷歧样的用语,纷歧样的说法,乃至不领會的情景,那是必定的。

若是由于一個误解、一個说法、一個设法,致使两邊一触即發,我感觉很惋惜,由于实在大师有很是多的配合点,咱们應當请求同存异,而不是把差别点放大。并且两岸之間确切有很是多的配合点,很是多可以交换的处所。若是落空了如许的機遇,反而讓两岸变得很是严重,非论从台灣仍是从中國大陆来讲,都是很是惋惜的一件事变。

固然咱们是小老苍生,没法子管到政治,但我認為多增长民間交换是很好的,以是我厥後也去开了一個微博,也有人来请求我开首条号,不少人就说你要登岸中國大陆怎麼怎麼,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涓滴没有這個设法。我只是認為既然如今大陆有人存眷咱们,咱们就多去领會中國大陆,由于微博也算是一個领會中國大陆的方法,可以和更多網友互動,我感觉是一個很是好的情形,由于也有不少網友到我脸书来跟我互動。

以是我感觉实在就是如许一個心態,大师能聊得下去就继续经由過程如许的方法聊,可以或许交朋侪就继续交朋侪。若是两岸之間的公众都能以如许的心態、如许的方法對待相互,我信赖會有更多的可能性迸發出来。

察看者網:既然大师可以经由過程收集领會相互,那台灣公众晓得榨菜另有“大陆人吃不起茶叶蛋”這类说法是误解吗?

黄世聪:固然晓微晶瓷,得啊。由于台灣媒体也有報导,咱们有些“议员”也曾向有关政府反應有些谈吐是否是讲的過分或失实。但我感觉实在包含说像茶叶蛋或榨菜這些梗吼,以一般台灣公众来讲,他们也不認為说中國大陆真的吃不起。

由于這几年台灣公众也常常去中國大陆,若是你有持久存眷咱们节目或台灣電视媒体,報导中國大陆水彩,好的部門也蛮多的。台灣一般公众都晓得大陆高铁很是快速,大陆都會扶植很好,有很是多的高楼大厦。包含登月,台灣也有转播大陆發射火箭上空,台灣人也都晓得中國大陆的华為很是利害,也有不少人買华為,vivo,OPPO的手機,很是多。

以是台灣公众倒不會真的認為大陆要吃不起茶叶蛋了,只是由于咱们在媒体上的显現方法可能就是要比力方向一种题目式的说法。好比我可能要先下如许一個题目,仿佛很耸動,讓大师愿意進来看,如许才有助于晋升對阅听众的吸引力,但内容倒不真的是如许,只是说可能某些字眼會用如许的方法去显現,這也是台灣媒体持久重口胃的一個状態。

实在台灣公众广泛的真实感觉是感觉大陆如今经济成长十分敏捷,會用一种蛮恋慕的目光去看中國大陆的经济成长。

察看者網:但為甚麼在政论节目中,對大陆的報导會和实际不同這麼大,呈現這麼大的错误?

黄世聪:應當如许说,媒体在報导的時辰,固然會報导有爆点、有争议的内容。以台灣媒体来说,咱们也很少報导那种人道的灿烂面,由于从观众的角度来看,可能對這些没甚麼樂趣,台灣媒体就風行甚麼赤身尸身,對不合错误?這类工具知足了观众读者“窃看”的心態,如许媒体的浏览量和热門就會比報导那些正面消息時高不少。

以是媒体操作的時辰固然會以负面消息為主,好比说你去網上看一個片子,若是是那种很温馨的影片,大师可能看着看着會睡着,但若是一個很爆笑、颇有爆点、很浮夸的片子,大师城市想看,一样的逻辑,以是台灣媒体就會酿成如今這個模样。

大陆固然有很是多好的方面,咱们在节目中也常常會讲到,包含中國大陆的高铁,实在咱们讲大陆好的内容比坏的更多。只是经常由于咱们讲好的一壁時,大陆媒体也不會報导说台灣媒体讲大陆好,反而會報导说台灣媒体又说大陆哪里欠好了,大陆媒体和網友也會自但是然呈現如许一种生態。反過来,大陆報导台灣好的時辰咱们也不會注重,可是若是大陆報导台灣欠好的時辰,咱们會说你看大陆也是如许丑化咱们的,在台灣也是如许一個状態。

但整体而言,我不感觉台灣公众會對中國大陆有甚麼样的误會,由于交换实在很是的频仍。豐胸產品推薦,借由不竭的交换,你會發明媒体報导的只是一個单一事務或单一状態罢了。

察看者網:您也说到台灣不少政论节目會比力方向文娛性,一些大陆網友可能在不少状况下也是把這些政论节目當成文娛节目看,您是怎样對待大陆網友對台灣政论节目标评价?

黄世聪:我感觉OK,台灣政论节目自己城市有一個比力光鲜的態度。當態度比力光鲜時,有時辰發言就會酿成為了進犯而進犯,為了辩解而辩解,這类环境很是多。以是中國大陆公众看台灣政论节目,會感觉大师都讲得很浮夸、颇有趣、很可笑或怎麼,這也不不测。究竟上我说真的,以台灣的政治状態、民主情景来讲,有時辰咱们糊口中產生的事变比戏剧还要加倍浮夸。

就像台北市长柯文哲说2020推举就是“ridiculous”和“crazy”,對不合错误?咱们实际糊口中也有很是多荒诞的事变,咱们也讲把電视台當做文娛,或當做是“杀時候”(消磨時候)。我仍是鼓動勉励民浩繁到实际中看看,别把電视节目認真,看看就行。

大陆公众若是把台灣政论节目當做一种文娛,借由這类方法可以或许多领會台灣一些,我感觉也很好。

察看者網:您本身日常平凡也一向在做政论节目,您怎样评价台灣政论节目?出格是政论节目常常堕入政客嘴仗和蓝绿斗争,您認為這是一個正常康健的节陌生態吗?

黄世聪:我欠好评论,由于不少人是我的同行,但我感觉那是由于有如许的市场需求,才會有如许的节目呈現。

固然台灣媒体也會報导一些國际消息,但不管再怎样做,究竟结果是贸易電视台,他们仍是要寻求收视率為主,他们也發明公众仿佛不是很喜好严厉消息,反而會比力喜好這类政论节目,喜好大师相互骂来骂去。由于有如许的观众需求,才會有如许的节目形態呈現,這個都有因果瓜葛的,以是你说如许是好仍是欠好?

实在我也很难说,由于有時辰也许會在對骂中有一丝原形的線索,以是我也很难批判说如许必定是好或是欠好。只是说由于我必需如许讲,才能知足观众需求。

我再弥补一点,台灣政论节目凡是有两种佳宾,一种是像咱们這类评论员,算是比力中立的,固然你也能够有特定態度;此外一种是政治人物,他们的讲话都是為本身的政治长处来筹算。但若是咱们這类评论员,可能就是想骂谁就骂谁,谈吐自由的范畴相對于會比政治人物要大一些,可是政治人物凡是都比力會睁眼说瞎话,咱们更可能是做一些客观中立的果断。

對大陆的成长感触很惊讶

察看者網:您以前有无来過大陆?

黄世聪:我常常去大陆。我本科读的是台大经济系,但我在东华大學大陆钻研所读的钻研生。1997年结業時,我的钻研论文就是钻研中國大陆期貨市场,由于那時中國大陆的期貨市场刚起头成长,我是用一些外洋的例子来看中國大陆期貨的成长。并且由于咱们是大陆钻研所,會和大陆的黉舍相互沟通交换。我记得钻研所一年级的時辰是1996年,那時黉舍组织咱们到中國大陆去参访17天,教员带咱们的同窗一块兒去。這是我人生第一次分开台灣去中國大陆。咱们當時候去的第一站是北京,和北大的學生相互交换,然後到了重庆,还去坐了三峡游轮,还去過丰都。那時三峡大坝才方才起头引流,要把三峡何处的人迁走,还能看到一些本来的三峡風采。

然後还到武汉,到黄山去游历,再去广州,這是我第一次去中國大陆,厥後我还去了不少次,包含北京、上海、深圳、广州這些一線都會,我也會去演讲,讲一些台灣房地產的事变。我認為我本身算是在台灣人中對中國大陆相對于比力领會的,但仍是會犯一些毛病。

察看者網:您说您是钻研大陆经济的?

黄世聪:也没有專門钻研,我是说钻研所写的论文是关于大陆经济的。我如今的本業算是平面杂志事情做股市钻研,固然除钻研台灣股市,咱们也钻研中國大陆的A股,沪深市场或香港股市,以是對中國大陆的钻研不敢说很深刻,但最少一向有在接触。固然如今钻研的深刻度或是严谨度不如昔時在黉舍,由于咱们面向的是一般观众,可能務需要简略了然易懂,讓他轻易吸取,如许的钻研方法和在學院那种严谨的经济数据、因果瓜葛,固然是不太同样了。

察看者網:从您1996年第一次来大陆到如今,您怎样對待大陆這些年的成长?

黄世聪:我感觉差别很是大,真的。1996年我去過广州跟北京這两個都會,厥後又再去過,特别是北京,由于那時咱们在北京待的時候比力久,大要待了一個礼拜,到過北京很是多的处所,还去看熊猫,由于那時台灣尚未團團聚圆,咱们看得很是高兴,还去過故宫。

那時北京的天际線没有不少大楼,但是如今去,哇彻底纷歧样。由于我如今商務出差常常去北京國贸一带,如今有包含央视大楼等一大堆修建,真的跟之前彻底纷歧样,仿佛是两個國度的感受。

我还记得1996年咱们和北大學生交换時,有個西安的學生跟我说,他从西安到北京读书,要坐一天多的火车才能到。那時咱们台灣學生都很难想象,由于台灣不大,你再怎样坐车也不成能坐一天,顶多六七個小時。但是由于中國大陆很大,北京到西安真的要一天或一天多的時候才能到,但是如今高铁几個小時就可以到。

以是不管从修建的成长,仍是交通的成长,1996年的大陆跟如今彻底不是一個状態,這讓我感到很深,也很惊讶。

察看者網:您既做钻研又做媒体,那如今的台灣學者和媒体人都是经由過程甚麼路子得到大陆信息的?

黄世聪:學者常常會去大陆交换,和大陆的一些智库或黉舍都有沟通管道。好比说像那時咱们在黉舍的時辰,也和中國大陆不少黉舍有一些来往,以是咱们可以得到不少来自中國大陆的讯息。透過黉舍和黉舍之間的交换,或學者小我和中國大陆智库的交换,固然可以得到一些比力一線的資料,好比说一些经济数据。

至于媒体,没法子去做那末深刻的钻研,由于没有時候,也没有人力。咱们的報导是比力讲究時候性的,要做到一件事变產生以後,當下就要有一些评论,以是咱们评论的時辰會采纳其他媒体的報导,好比CNN、BBC、日媒,或央视、港媒的報导。但如许咱们同時也可能被這些媒体误导。信用卡換現金,

好比中國大陆產生了某件事变,這時辰没有媒体来報导這件事,只有日经消息,那咱们就援用日经消息的報导,但咱们不要健忘日经消息自己有它的態度,當咱们的媒体在引述這些報导的時辰,就有可能掉入他们的態度。可是咱们没有時候或没有法子再去做更具体的钻研,由于咱们必需要尽快報导。

以是台灣媒体的文娛性、实時性會比力强,但就正确性来讲,過後發明會有一些误解或失实,但由于要快,就會呈現如许的情景。

察看者網:台灣媒领會不會存眷大陆社交媒体上的一些话题,然後在台灣举行報导?

黄世聪:會啊,但实在一般會報导一些比力红的人,好比说从客岁到前一阵子,台灣都很存眷范冰冰的動静,由于究竟结果说其实的,如今中國大陆的戏剧、影视明星或是甚麼,對台灣的影响都蛮大的。

以是我感觉两岸人民之間的糊口差别倒没有想象中那末大,好比咱们吃的工具都同样,不少台灣公众也會追陆剧。两岸在政治形態上纷歧样,但人民糊口上仍是有不少很是雷同的处所。
頁: [1]
查看完整版本: 專访“榨菜哥”:都知道台灣政论节目是娛樂啦